今天如常義診,來了一位新朋友。我打開門時,跟她四目交投,但她卻沒有起身入來的意思,我輕輕說: 請進來喔~ 她便起身大步大步入房間坐下...雙手握拳放在雙腿,腰背坐得直直的。
然後我問: 你好嗎?
她: 沒有好不好的,生命只有前進,沒有什麼,也不需要改變什麼!
我: 嗯.. 這是你這刻的感覺?
她: 不是感覺! 是事實! 我說的都是事實!
我: 嗯,你來到,想我做什麼呢?
她: 我話你知,我黎到,是犧牲了我的時間和做其他事的機會。 你要給我體驗到一些意義,例如放鬆。
我: 嗯.. 這裡我沒有話事權,我只是傳播能量的媒介。能否得到療癒能量,就看你對大地的開放程度了。 不如我們現在開始? (眼見她對面前的我有些對抗,還是快快將她交給大地比較好,這才可超越“我跟她”的二元關係)
治療開始前,我心裡跟大地說 “交由你跟她交流了,好嗎?只有你的大愛才能給她安全感吧,我就做好媒介的角色”
治療下來,發現她的能量場很小很小。。。像小孩一樣脆弱。直到碰她的膊頭時,呀...她整個人的tension非筆墨所能形容... 各樣表徵讓我對她生起極大的慈愛。。 那刻,我只想用心帶她牽著大地的手。當我生起這情感的那一刻,她的身體頓時像刺穿了的氣球,整個人放鬆下...那刻,我們終於connect了..其後不用半分鐘,她睡著了,一直到治療過後,她還睡多了40分鐘。。。
在她起身時,我故意不望她,整理著床鋪,給她空間,不用因為我而穿上盔甲。待她穿上鞋拿好袋子,我靜靜的拉開門,她拋下一聲“唔該”,便轉身離開。
能量治療師的修行,不將無禮看成挑釁,不自以為重要,不在未合適時拆開別人的盔甲。 讓她們在最自然的情況,連結大地,we are only the channeler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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